桃酒落春(暂退)

【灿丧灿】深夜放毒(二)


  刘丧这人的神奇不止体现在嘴硬心软,还表现在对生活里的某些细节有莫名其妙的执着。

  用朴实点的说法,就是事儿逼。

  但他和正常事儿逼还有区别,他不是广撒网式穷讲究,就是对个别东西有莫名执念。比如他包里会塞一堆纸巾湿巾面膜伤药,就是记不起来塞干粮。要放也就两板能量棒巧克力敷衍了事,仿佛修仙业已大成,不需要能量摄入。

  哥俩计划去爬峨眉山,前一天晚上收拾东西,汪灿看着刘丧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拎着一张面膜发出疑问,“你这是修的画皮仙?”

  你是树吗有张皮就能活?

  刘丧显然理解错了方向,“要勾引也只勾你一个,不行啊?”

  汪灿端详了一下自家弟弟明明和他如出一辙,偏生在他身上多一股勾人而不自觉意味的脸,有点庆幸他还没一脚踏入美妆界,不然他还得替他多背一个包——他在汪小媛那见识过那包东西多不好拿,瓶瓶罐罐的又重还脆,汪小媛每次出门都要骂骂咧咧的把东西往便携的塑料瓶里腾,不知道是嫌麻烦还是心疼钱。

  刘丧注意到汪灿狗狗祟祟的动作,“吃的你背点就够了,不用给我装。”

  “不要。”汪灿被发现,于是光明正大的往刘丧的包里又扔了两包饼干,理直气壮,“吃的太少,手感不好。”

  于是第二天晚上手感不好的刘丧拽着他哥跑去吃了当地的火锅,美其名曰贴膘。

  刘丧的执念之一就是重口,汪灿也是属实不能理解他一个胃不好的为什么偏偏爱逮着刺激的吃,酸的辣的且不说,还爱吃冰,汪灿每天早上都要盯着他别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瓶子就对着吹。明明一个三杯倒学什么豪迈,奶又不醉人。

  而且有个大问题 ,汪灿不吃辣。

  于是兄弟俩自然要了个鸳鸯锅,把外乡人的身份暴露的淋漓尽致。老板娘操着一口川普往他们桌这边转的次数都要比别人多,什么七上八下提三摆三听的汪灿头都大了,一不留神咬到刘丧悄悄偷渡到他碟子里的麻辣牛肉,当时眼圈儿就红了。

  刘丧成心想看他哥梨花带雨,汪灿却也不是个干坐着等人报复的主,眼圈鼻头还红红的,筷子一扔就叫加油。

  打扮利索的老板娘端着碗过来还有点意外,“崽儿,做爪子诶,我家做嘞久莫得人叫加油,辣的到明天莫要哭哦。”

  加油其实就是往红油火锅里再加底料,这地方都是拿牛油做,不加汤水就是熬进香料辣椒的油。汪灿辣的感觉嘴都肿了,一突突跳着疼,舔舔嘴角胡乱一点头,只盯着对面刘丧脸上笑容逐渐凝固。

  刘丧喜欢辣,但肠胃不行又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他有肠应激,对重油尤其敏感,所以吃火锅最喜欢的反倒不是这类牛油火锅,而是云贵那边的冬阴功,酸汤,辣归辣,汤面基本没有浮油。没办法的时候就调个辣碗,在水杯里涮了油再蘸着吃。

  老板娘挥挥衣袖,离开的时候把刘丧的嘚瑟一并带走,刘丧蔫哒哒颓在对面,看汪灿吃新上来的熊猫雪媚娘解辣。

  店家做的好点心,一个雪媚娘足有成人半个巴掌大,包子似的圆鼓鼓一个,用黑白糯米皮裹成熊猫样,里边是满满的打发奶油包着鲜切水果,一只只圆滚滚的放在做成翠竹的架子上,看起来和国宝还真有几分神似。汪灿拿一个咬一口,没咬着水果馅儿,绵密的奶油倒是随动作挤出来好多,他胡乱擦了擦,还是有些零星沾在嘴角,还有一点粘在鼻尖,腮帮子圆鼓鼓的,看起来就像迪士尼电影里边成功偷吃到点心的花栗鼠。

  刘丧瞅着他哥吃的投入难得冒一丝傻气的样子,忖度这大概火气是过了,小心谨慎没话找话问他哥雪媚娘是什么馅。

  汪灿刚吃完一个,新拿的才咬了一口,闻声直接把手里缺着一个圆圆牙印的雪媚娘塞刘丧嘴里。

  芒果的。刘丧被塞了个猝不及防,不过奶油不噎人,囫囵咽完咂吧咂吧嘴想到。还挺甜。

  自从刘丧把汪灿扒拉回家,撒娇卖萌这套是愈发娴熟,可惜对上汪灿这个做任务久了在某些方面极其大条或直男的家伙,两个人的思维有时候甚至能做到合作一曲冰上花滑而愣是撞不到一起,真正跨服聊天,能聊下去也是神奇。

  放在以往这会氛围肯定尴尬的和冰川有一拼,别人且不说,刘丧他自己就觉得束手束脚的,莫名生出焦躁。但汪灿不接话刘丧也不会觉得不安,反正无论怎样,他哥不会不理他。撒泼打滚,随他高兴。在汪灿身边,他自在的很。

  撒娇就是察觉到了被偏爱的可能。

  刘丧不但察觉到了,他还敢恃宠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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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夹了,一点点gaso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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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

  他们本是两堆即将熄灭的火,只有在彼此的依偎中重获新生。

  来时同一处,白首并鸳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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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谱,光速屏。我就写了个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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